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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嗔道:“小东西,既然你没名字,那杂家今后就叫你雪团子吧?” 小兔子眨眨金色大眼,接着抱紧他的大拇指吐出两片雪白大门牙,吱吱呀呀的,不知是答应不答应。 傅风可不管它答应不答应,乐意不乐意,一手托着它便出了屋门直奔前厅。 抵达前厅时两位半老公公已经分坐两边,看他进来便起身向他请了一礼。 “二位公公坐吧。”傅风径直穿过坐上主位,对旁边侍奉的奴仆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上好茶待客。 两位公公重新坐下,一边捧着热茶浅抿,一边目光来回扫他腿上趴着的雪白,便翘指打趣道:“这是哪来的小玩意?瞧着傅公这般喜欢,竟亲自把它带来,是连半刻也舍不下呀。” “哪有什么舍不得,是它太过粘人,抱着杂家不肯放,索性便一起带来了。”傅风看了眼腿上乖乖趴着的雪白团子,也是一笑。 他伸指掐了掐把雪团子软软的rou颊,再随口说道,“这是杂家从国师府带来的。那日杂家去看国师,国师怀里的这小东西就一直盯着杂家瞧,瞧着十分可爱,便从国师那里央来养个几日玩玩。” 那两人闻言分外惊奇,啧啧摇头:“傅公果然厉害,竟连国师的爱宠都能央来!” “区区一只畜生罢了,能算什么大事?国师府内金山银山,珍宝万千,国师又怎会在意这小小东西。”傅风说的漫不经心,语气却不无得意。 毕竟活物不等于死物,有时一只小小兔子远比珍宝昂贵太多,何况这还是国师亲自养的。 国师是何等人物?整个大魏楚朝独他一人不必尊皇室,不必跪天子,只尊天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