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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神明,其余凡人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他养的东西自然价值非凡,格外特殊,而此刻竟被傅风揉弄在股掌之间,足以说明他在国师面前是说得上话的人。

    屈指算来,能在国师面前说上话的,普天之下能有几人啊?

    不客气的说,能与国师攀上关系,就等同与权力巅峰所离不远。

    那两人瞬间通透他的暗意,也知他是有几分炫耀的意思,便附和赞道:“傅公的手段高强,即便连国师这种人物在傅公手中也是逃不脱的,相信迟早有日会沦为咱们所用!”

    闻言,傅风心底冷笑,面色不变,可有可无的应道:“快了。”

    他如何不知他们来的目的。

    最近朝中动荡不安,人心不稳,究其原因便是朝中开始传起了风言风语,说他频繁出入国师府,与国师交往过密,此举怕是有心拉拢国师,想为内廷争取更多的权力为己所用。

    他们怕将来内廷的权力之大足以遮天蔽日,乃至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介时他们完全不敢想象这样下去大魏楚朝的国姓还叫不叫萧,甚至存不存在都是极大的问题。

    毕竟,千百年来世间一直流传着一句古话——宦官当道,民不聊生,国之将亡。

    古书的教训历历在目,赵高害国,张让误国等等不一而足,仿佛宦官就是导致国破家亡最大的恶果祸患。

    可谁说不是呢?

    最起码,在他这里是。

    这两人看似只是来访恭维他讨好他,其实明里暗里的都在催促他加快接近国师的速度。

    因为只有接近国师,讨得国师的信任,才能接近国师的主屋,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