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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水起,想也没想起来这小兔的存在。 直到几日后的晚上几乎算是尘埃落定后,他把大监送回金府又陪了许久,才能脱身回到掌司监的主卧稍作休憩。 这一轮琐事忙下来,傅风的命都算是去了半条。 回去后他连床都懒得上,倒头就瘫倒在贵妃椅上睡了一觉,若非有奴仆进来小声禀告掌册监的林公公与苏公公来访,他恨不得直接一觉睡到老死。 被硬生生从睡梦里拖出来的人不会有多少好脾气,指尖压着头xue来回揉了三遍才算是勉强缓过劲,傅风咬着牙对等候的奴仆摆摆手:“叫进来吧,让他们在前厅等候。” 奴仆嘘声退下去了。 他深深呼了几口气,起身稍整理了下褶皱的衣摆,刚欲抬脚出门时就见一块雪团子窝在脚边反复蹭着他,小小短短的前肢抱紧了他的靴头,仰头哎呀哎呀的细声叫着,像是撒娇,更像悲泣。 不理它,漠视它的悲泣。 见状,傅风挑了挑眉,实在不能想象这小小一团又爱撒娇的雪团子是被国师养出来的。 不过转头一想也合理,看似无情高傲的国师,实则是个外冷内热的软心肠,几句贴耳软话就教他手足无措。 平日对外他还能强撑冷傲外表,对内却是要风给风,要雨给雨,宠得无法无天。 而现在,傅风无疑是他纵容出来的最大恶果。 想起带小兔子回来后,它都是独身被留在屋里见不着任何人,傅风不免软了几分心肠,俯下身把还扒着他裤腿吱呀尖叫的小兔小心拖到手心里。 傅风伸出食指戳了下它的红红鼻翼,便见它双爪挠头揉脸,姿态娇憨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