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谢卿抱吾回宣室殿,以示惩处
抱吾回宣室殿,以示惩处,谢卿以为如何?” “天家以赏代罚,臣不胜感激。” “天家,这……”何元德听罢跪在伶舟选身侧,假哭道:“天家还是等雪停了再回罢,外头寒风料峭,若是再因此受了凉,奴才就是一百个脑袋也赔不起呀!” 伶舟选被何元德那怂样逗笑了,心情颇好道:“这便是谢卿要cao心的了。” 说罢从软榻上站起身,何元德也连忙跟着起来,苦着一张脸替伶舟选整理衣襟,谢行止掀了帘子进来,替伶舟选拢上裘子兜帽,才发觉伶舟选竟是与自己一般高的,只是瘦削不少,抱起来不甚费力。 伶舟选两腿夹着谢行止的腰,抬手将其的脖颈环在臂间,那颈子上还缠着绷带未曾取下,隐隐泛着药香,想来是那日掐的过于狠了。 谢行止几步跨出暖阁,徒留一帮子奴才在身后火急火燎地追赶,尤其是何元德,生怕伶舟选哪处没裹严实吹了风,又不敢真的上前叨扰了两位贵人,只得一直跟在两尺之外急得跳脚。 “天家冷吗?”谢行止不时停下步子替伶舟选掖实斗篷,天家则乖乖地用下巴抵着谢行止的肩,呼吸吞吐出的热气将那处皮肤蒸得极痒,身上若隐若现的龙涎香萦绕鼻尖,格外好闻:“椒房殿离得近些,臣手脚鲁莽,唯恐护不住天家,不若……去臣的宫室用过晚膳。” 谢行止这话说的隐晦,明眼人却都听得出其间不乏邀宠意味,伶舟选环着谢行止脖颈的手在那处绷带上细细摩挲,不置可否:“可还疼?” “不疼了,天家。”谢行止喉结滚动。 伶舟选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带着淡淡鼻音,便显得松松懒懒的:“那便依谢卿的。” “替吾干发。”伶舟选方才沐浴过,及腰长发未干,发尾正淌着水洇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