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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制作手艺虽比不上从前在南华宗吃到的,却也算得上佳品。 一颗下肚,已然忘却药物苦涩,甜味回甘,随意回道:“谢谢。” 沈知晗与他相处多年,看出他上了嘴瘾。蜜饯集市最好一家铺子买来,攒盒装了小半,统共二十来颗,算了算余下要喝药天数,分了一半出来,剩下一半抓起两三颗,放进周清弦手里。 周清弦不加犹豫接了蜜饯,吃食完毕,似乎才想起什么:“请问阁下名姓?” 沈知晗写:无名无姓。 “怎会无名无姓?” 沈知晗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道:自小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惯了,你若想叫,便同他人一般唤我哑巴便可。 周清弦轻轻摇头,“不可,你救我性命,我若是这般叫你,便显得侮辱了。”抬起半只手臂,沈知晗怕他又要下榻,急忙扶住他手腕,周清弦语气无甚波澜,只问道:“你是男子还是女子?” 沈知晗静静盯着他裹着眼上白纱的脸,不知怎的,又想去从前洒落阳光的午后,那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周清弦却在那一刻将他可耻的幻想尽数打碎。那时候二人如此亲近,他尚且如此,何况如今一个普通过路人? 他写道:男子。 周清弦轻轻“嗯”了一声,心道自己只是不能视物,却连简单分辨也出了差错。面前人是个不能说道的,指尖在手心痕迹却莹润细腻,手腕纤细,确实不像男子,也不能怪他有此疑问。 既是男子,那便少了许多顾忌。 周清弦心里已有打算,南华宗从不平白受人恩惠。待身上伤口痊愈,眼睛复明,定会好好感谢这救下自己的哑子。若缺银钱,便送他千两黄金,若他想修炼,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