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醉酒
—!”林观音皱起眉,他的双手被高高拉至头顶,方才偃旗息鼓的性器此刻又将花xue撑满,大力征伐着每一寸柔媚的软rou。 贺骁厌恶战争,而他恰恰相反。他享受用手中的盾刀斩断敌人脖颈、鲜血迸溅而出的一瞬间,血的气味能让他更兴奋。 于是贺厌将林观音那一对小小的乳尖啃得鲜血淋漓,然而他心中依旧不满足。 他恨透了在贺骁那儿予取予求、媚眼如丝的狐狸精,然而如今身下躺着的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儿,却似乎并非他喜欢的猎物。 “你还要什么、你究竟还想要什么?!难道要我也跟畜生一样趴在你腿间才满意?”贺厌伏在他身上,一面cao他,一面气喘吁吁地怒吼。 然而正在此时,一双手环过他的背脊,然后缓缓收紧,将他拢在那个伤痕累累的怀抱里。 贺厌在林观音眼中看到一个犹如困兽般的自己。那张白净如玉的脸庞此刻甚至仍是含着笑的,与他十二岁时在碎裂一地的瓷片间望见的观音像如出一辙。 慈悲、怜悯,却又高高在上的笑意。 “贺厌。” 林观音唤他名字的一瞬间,贺厌毫无征兆地射在他身体里。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他已双手扼住林观音的脖子,直直将人掐昏了过去。 贺厌望着林观音身上痕迹斑驳,下身的花xue抽搐着吐出混了血浊精的凄惨模样,头一回心中生出莫名的失落来。 明明该是他、又一次打碎了那虚伪神仙的真面目,然而为何,自己却再也感受不到半分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