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醉酒
自己炽热昂扬的阳物塞进林观音xue里。 贺骁床上行事时,总是对林观音身下那口rouxue格外痴迷。每次要拿唇舌将其里里外外尝个透,待yin水流得湿透了褥子,方才舍得换成自己的东西来cao上几回。 如今花xue尚且干涩,被贺厌这般不管不顾地一闯,林观音仰起颈子痛呼,立时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放松点,sao货!是想把老子夹断吗?!” 说完,他一只手掐住林观音后颈,另一只手按在他腰窝上,逼得身下人不得不跪在床上提起臀来,仿佛是主动将xue送到他胯间给人cao似的。 贺厌毫不留情地挺动起来,粗壮的阳物将花xue捅得出了血,抽送之间外翻的软rou带出几缕透明的血丝落在榻上。 他只顾着自己逞欲,直到粗喘着射了一回精,才晓得将林观音翻过来。林观音痛得呜咽不已,面色青白,手无意识地叠在胸口挡住他的视线。 贺厌瞧见他这幅模样,心头重重一跳。 贺骁身下的林观音,虽说也像个瓷娃娃似的,但何曾露出这般苍白而痛苦的面容? 他会勾着贺骁的脖子,轻轻软软地在他耳边呻吟,那玉一样的身子浮上层胭脂般的淡红,身下的xue滴滴答答淌着水,却在他抽出身时恋恋不舍地绞紧男人的jiba,真真是天生的尤物、勾人的狐狸精。 难道他贺厌在床上做得、还不如那个废物? 贺厌心头火起,他凝视着林观音锁骨上的咬痕,忽然俯下身,用更大的力气咬穿那层皮rou,留下个带血的牙印。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