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逝水如川
他这十年一路走来,全是靠拿命挣的军功,才能站在这里。 然而杨云溪这副情态,落在镇远侯眼里却成了证据确凿的蛊惑人心。不知他在别人床上,会否也这般撒娇撒痴,叫着别人的名字求着人cao? 他抬高了杨云溪一条腿,从侧面入得更深,手上则玩弄着杨云溪那根玉茎,这东西被他cao得久了,射过几回之后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断断续续吐着稀薄的精水。 就这样的东西,也能让女人生娃娃?他心中不忿,嘴上却道:“杨大人既然喜欢发sao吃男人jiba,某此番进京带了五百亲卫,个个都是龙精虎猛的少年郎,不如杨大人随我入营,去伺候伺候他们。” 杨云溪如坠冰窖,身体上的快感绵延不绝,心底却泛出阵阵锥心刺骨的痛意。回忆中那个温柔的薛君义,终究是被他一纸葬送在了禁宫的地牢里。 他已领教过镇远侯的雷厉风行,生怕他真将自己当成军妓丢进城北大营,于是抱紧了榻上的软枕朝前爬,哭道:“不、不要……没有、没有发sao……” 镇远侯呵了一声,将他颈上的链子一拽,杨云溪呼吸一窒,只得乖乖缩回去送给他cao,他喘不上气,下身那口花xue于是缩得更紧,湿滑的媚rou被cao开了,硕大的guitou抵在宫口,往上一抬,便给他顶开了zigong。 “嗯啊、里面、里面不行、已经满了……” 杨云溪脸埋在软枕中,一只手捂住小腹。薛君义实在顶得太深,连他小腹都凸起来。他眼泪连着口涎全淌在枕上,眼神空茫,一副被玩坏了的yin乱模样。 镇远侯长吁一口气,终于痛痛快快地悉数射在杨云溪宫腔里。 杨云溪被折腾了一宿,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惹怒薛君义了,眼一闭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薛君义皱眉,刚想将人拎起来赶他下床,却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