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脉脉不得语
的床上,乖乖的:“我记住了。” …… 手腕强硬些,川蜀那边的事倒好摆平。 那阵子锦城的风雨几乎都与暗雨楼相关。 眠晓晓听着探子报来上官阙为以儆效尤杀的人数,不免呦出声来。 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暗雨楼闹事的这些人,总不会真以为乱立扶起残灯暗雨楼,又立即与朝廷攀连上的新楼主是个宅心仁厚的人吧。 处理好事,上官阙修书一封给韩临,让他办完湘西的事,到锦城来一趟,看病。 信送出后,上官阙接了荆州白家的一个请托。 在那偏僻的深山中,暗雨楼的部下很不确定地问上官阙:“荆州白家真要楼主来做说客给他们接孩子?他们把楼主当什么人了?” 他是前两年被上官阙派来这地方的,每日无非是记录些来往人的行踪,隔一段日子再汇总给上官阙,这职事虽苦闷,但上官阙额外会付他两倍工钱。却未想到当日的年轻人,如今再见,都已是暗雨楼楼主了。 上官阙笑着摇头,开解他:“没事,正好也是闲着。今日待我下了山,你与我一同回锦城,你的事大概做完了。” 上官阙本就要找借口去见那个孩子,荆州白家的人正好给了他理由。额外还能收个人情。 何况荆州白家这个人情派得上用场。 古宅孤零零地建在山顶,一道青砖墙将宅子围起来,墙脚种了一排夹竹桃,南方的晚春,花开得大而绚丽,密密地簇拥着这栋古怪的宅邸。 除去初见就对上官阙用勾魄术,却不见效果,肤白发白眼色灰蓝的白子并不似白家人口中所言那般有攻击性,甚至请了上官阙穿过傀儡仆人,到那栋木质阁楼饮茶。 “临溪的?”姝丽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