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叫的再好听,下床还是那副样子,怎么教都教不乖。
的月,周围再暗淡,那明亮的光也会穿过大气层,越过阴霾,照耀在他的身上。 月亮只在夜里出现,可如今他的世界一片漆黑,却始终追随不到那一丝月光…… “舅舅,我跟程溯做了。”程溯下车后,车内只剩下舅甥两人。 “我没有告诉他照片是谁放的,也没有承认是我放的。”程会卿推了推眼镜,眸中闪过一丝冰冷,“但他显然更在意薛鹤年的去向,我只是随口一说,他就主动让我进去了。” “我和程溯做了这么多次,我见过他所有的反抗和厌恶,却从未在他眼睛里看出殷切期待。舅舅,他真的很喜欢薛鹤年。”程会卿微微凝眉,“看来我们都挺失败的,费尽心思也比不过薛鹤年的重追猛打,早知道当初就对他好一点了。” 语气中满是后悔。 闻言,温云白抬眼看了程会卿一眼,狭长凤谋里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暗了暗,手指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敲打,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温云白敛眸收回思绪。 “这些你不需要担心,程溯转变心意只是时间的问题,你扮演好你的角色就行。” 他的语气似冷月下雪,冰潭中泉,与他的行事作风风格一致,不择手段,冷漠至极。 程会卿心脏骤然一紧,酸楚和热意迅速蔓延至五脏六腑,他呼吸凝滞了一下,语气加带着些许烦躁,“舅舅,我真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他就是一个倔脾气,床上叫的再好听,下床还是那副样子,怎么教都教不乖,偏偏他有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