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中心向 断骨
那张冰凉发僵的脸,是傅融。傅融怎么会躺在那里?我的脑袋一阵阵痛着,尖锐的像用刀子在割着神经,我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所以,为什么是傅融? 我看见傅融躺在棺材里,内心平静的毫无异常,除却那阵疼痛之外,即使我想表现的更惊讶一些,可我怎么都勾不出那样的表情,就好像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而今时今日不过是演出来的一场戏。 戏?我对这个念头感到荒谬,回忆了一遍我脑海里的记忆,我也不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到底缺少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在我低头看傅融的时候,我仍然感觉到悲伤,我在为他的死亡而悲伤,荒谬的是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即使最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伸手抚着他胸膛上的伤口,突然又觉得好笑,于是我笑了起来,笑的累了就趴在他的身上,像从前那样去听他的心跳,我贴在他的胸口,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傅融,要做我梦里永远的白月光吗?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撕下衣角,用火将它们点燃,烈火吞噬了一切,我,傅融,还有很多看不见的东西。 然后,我再次醒来。 脖颈被人用力掐着,缺氧从胸腔蔓延到大脑,我下意识抬脚踢去,却什么都没有踢中,脚踝从空荡荡的袍里扫过,袁基看着我,面上是和死人一样的僵白。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欠了这么多风流债? 袁基不说话,脸上还是带着笑,不怎么温和,下半身的蛇尾缠住我的腰身,他的声音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