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但是,她和他,本来也不是真正的兄妹。 胭脂不太记得是什麽时候开始,她不再开口叫「阿兄」,而是改叫「哥哥」。似乎是打从哥哥考上了全台第一学府起,和她谈论起课堂上习得的浩瀚知识,只换得她一脸茫然的沉默;又或是当她x前鼓起小小的山丘,下身淌出YAn红的花朵,那身T隐微的疼痛和令人羞赧的别扭,让她再也无法自在地和哥哥相处。但胭脂记得她改口唤「哥哥」後,哥哥脸上浮现的那异样的神情,彷佛她戳破了什麽秘密,即使是谁人都知晓了,不过以一层薄薄窗户纸遮遮掩掩,也好过现於人前的尴尬。 没有人对她的改口有什麽意见,本来吧「阿兄」和「哥哥」就是相同的意思,随人高兴使唤,奇怪的是,两个同样意思的名词,一下子将她和他的距离拉得好远。 哥哥又和浩鸣学长关在房里不出来了。 晚饭时候也不见下来,姆妈臭着脸不许她去唤。「让长辈等开饭,什麽规矩!给他们饿一顿,都别吃了!」 爹爹说来者是客,何必计较。 姆妈早看浩鸣学长不顺眼,称都是他带坏了乖巧的独子。「勿是我计较,受欢迎的才叫客人,没规矩的还要我去侍奉?也不看看自己是啥身分!」 姆妈讲得好大声,胭脂想肯定传遍了这房子上上下下,想到楼上的哥哥和浩鸣学长听到姆妈说的话,她就要脸红。 可是哥哥,怎能让长辈等他们吃饭呢?一顿饭过去,都不见人影。姆妈扯着无奈的爹爹气呼呼走了,胭脂只将爹爹姆妈用过的碗盘收到厨下洗了,灶炕中还留着余火,想着若哥哥和学长要吃饭,也能很快地为他们热菜。 然而胭脂等到了深夜,桌上准备好的碗筷也等不到人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