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对大儿子而已。 在他的观念里,次子应承担的责任本就该小于一个家庭中年长的那位,所以在十年以前,他从未以任何苛责的手段管教过小儿子,甚至在盛迟瑞动手时他偶尔还会出面阻拦一二。 他作为父亲仅存的几片柔肠都给了儿时年幼的盛迟鸣。 那时候的盛迟鸣会与他分享满分的成绩单,会跑到他的书房哭着替哥哥求情,还会撒娇祈求他与亡妻得空时带自己去游乐场度过假期。 可是所谓商业联姻,不过是埋藏在虚荣繁盛外表下的无奈之举罢了,哪能有那么多的真情实意。 面对这些年来的势同水火的父子关系,盛父确小小惋惜过,但他既拉不下面子来与一个孩子推心置腹地道歉,也做不到改变多年来花天酒地的脾性,遂就此作罢。 "父亲。"盛迟瑞沉静地与盛父对视着,深不可测的瞳孔间是连亲父都捉摸不透的喜怒哀乐,"事出有因,他不是刻意顶撞您的。" 盛父虽年过半百,可哪怕坐在柔软的皮面沙发上也给人一种端正的姿态,他停了几秒似在给盛迟瑞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没等到后话才略显意外地眯起眼睛道:"没了?" 啪嗒一声,平衡就此打破。 "您不应该在饭桌上当着他的面提起的,私下告诉我的话,大概他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这话从面色平淡的盛迟瑞口中说出不觉忤逆意味,竟还浅尝出了些诚挚。 "这就是你说的,事出有因?"盛父挑眉,镜片下的目光闪烁不清,难以辨别真实心境,"那照你的意思,我是自食恶果吗?" 盛迟瑞忍不住心里讥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