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回复同频开口:"明天是清明节。" "所以呢?"盛父毫无所觉地反问。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盛迟鸣已经不再指望父亲对亡妻有怎样的思念情感,但起码在这样特殊的日子,他以为父亲至少会做做样子。 "所以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盛迟鸣今日诸事不顺,积攒起的心灰意冷爆发只在刹那,连同父亲说话时都是这样的夹枪带棒。 "你在和谁说话?"盛父一语划穿表面安稳,面色沉沉如乌云笼罩,不用多大的声音就足能映出他的愠怒。 盛迟瑞在他身旁也勃然变色:"谁准你这……" "和我母亲的丈夫说话。"一语未毕,又被盛迟鸣抢了先,"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碰上了您这样一位…" "盛迟鸣!"盛迟瑞狠狠将筷子拍在桌上,赶在父亲发怒前把盛迟鸣的话堵了回去,抬起手臂指着门口的方向疾言厉色道,"滚出去跪着。" 盛迟鸣执拗地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过的声音刺耳而尖锐,与他转身时留下的话相匹敌:"冷血之辈。" 盛家主卧旁的书房内。 父子二人一坐一立,周身的诡秘磁场维持着一种暂时互不干扰的平衡,谁也不知下一秒会不会被打破。 盛迟瑞这两年逐渐朝着盛父理想中继承人的模样靠拢,他有高层管理者应具备的远见卓识和精明的商业头脑,也足够雷厉风行,打从心底而言,盛父对这个儿子是极其满意的。 盛父的一颗心,五分给了家业,三分忙于自己寻欢作乐,剩余的两分投入在了教育和培养儿子上,而这个教育培养也仅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