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井也有将近一公里,我们在外面溜达的时候还路过来着。 不会吧。 我扑过去,抓着夙音的手腕问他:“是我想的那样么?”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妈的,这就是家黑店,老板一点人事也不干,我问他有没有管发热的药,这孙子竟然坐地起价!我也是没用,最后只能想出这个蠢办法……” “……别说了,我爱你。”我有些哽咽,将他推到墙上,踮起脚狠狠地吻了上去。胸中升腾的那股缠在一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此刻都被一种名为爱意的东西点燃了,像蜡烛烧出的油一样guntang地流进四肢百骸。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一趟又一趟踉跄着从井边把水挑回来,一次又一次笨拙地泡在冰凉的井水里,待全身冷透了,再用自己的身体给我降温的那个画面,他太纯情,太懂得牺牲,让我的心揪在一起狠狠地疼。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深深地嵌在我的心脏上了,他甚至可以为了我做0,这是多么浓烈的爱啊。 不过这办法确实low得很,我平时就不该给他放那些乱七八糟的文艺片,真的是。 夙音也激烈地回吻我,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交换唾液,我把他每一颗牙齿都舔遍了,他也激动地去缠我的舌头,咬我的嘴唇和喉结。咬喉结这个动作里的性暗示过于明显,我当即就把手伸进了他刚穿好的裤子里,揉着他饱满有弹性的屁股,把他往我怀里带。我们大声地喘息着,他的性器隔着裤子与我的贴在一起,他硬了,我也是。 正在我们渐入佳境,我把手伸向他菊花准备开拓一番的时候,门开了,老板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把抹布扔到我脸上,怒气冲冲地叫我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