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刚翻了个身就被他从背后又捞进了怀里,胯下那包正贴着我的屁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我肚子上。 造孽啊,但凡那只手再往下一点,我觉得我当场就能发情。 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际,那只手慢慢移了上来,在我额头上摸了摸:“还难受吗?”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病号呢,也顺势抬手摸了把额头。 烧退了。 “好多了哎,你找老板弄的药?”我揉了揉压麻的胳膊,“你没趁机占我便宜吧?” “如果你指的是把我的这个插进你屁股里的话,没有。”夙音拿胯顶了顶我的屁股,懒洋洋地回答,手重新向下摸去,这次没在我肚子上多作停留,而是直奔要害,不轻不重地揉着我的性器。他的手凉凉的,上面有许多练琴磨出来的茧子,我被他弄得舒舒服服,没怎么做心理斗争就射了出来。 我翻过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他的嘴唇也凉凉的,我纳闷道:“我跟你抢被了?冻成这样怎么不叫醒我……嗯?屋子里有这么冷吗?” 夙音不说话,掀开被子下床想去穿衣服,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两身粗布衣服,估摸着是跟老板的口水大战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我发现他躺过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地上还有一趟没干的水渍,一直延伸到厕所。 我有些奇怪,躺着又看不太清,也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光着脚噔噔噔地跑过去。 厕所靠门的墙边上有只水缸,我依稀记得昨天住进来的时候它还空着。旁边的地上倒着两只水桶。 缸里的水还有接近四分之三,我伸手进去试了试,水冰凉。 这季节这么凉的水也就井里才有了,离这儿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