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lay梗
度烫得他手脚一缩,受不住地在战岐临后背挠了一把,后者俯身把顾清焰更紧实地压在胸膛和大床之间,反而愉悦地笑了:“我还没做什么,就已经受不了了,待会儿是不是要在我床上掉一晚上眼泪?” 顾清焰整个人摇摇晃晃,像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他正对上战岐临侵略的目光,挑衅又浪荡地笑了一下:“你想cao哭我?” 他的眼神直白又yin魅,战岐临果然怔愣了一瞬。 顾清焰脊背微微离床,手暧昧地撩过战岐临鼓胀的胸肌,指尖扫过几道粗糙且深浅不一的划痕时几不可查地颤了颤,又继续往下游走,他又说了一遍:“你想cao哭我?” “顾清焰……”战岐临喉结滚了滚。 “嗯?” “你变了。” 顾清焰圈上战岐临的脖子:“哪儿变了?” 战岐临突然搂住顾清焰的腰把人提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某个兴奋的东西硬邦邦地戳在顾清焰小腹位置,战岐临喘着粗气咬他耳垂:“比以前浪了……浪了很多。” “是吗……那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浪货的本事?”顾清焰无所谓地笑笑,掌心像一把尺子,一点点丈量战岐临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小幅度摆着腰,“嗯……还挺有料的,如果我坐在你腹肌上摇,你会不会很快射出来?” 粗鄙又火热的yin言浪语对六年前的顾清焰来说绝对是天方夜谭,高中时期的顾清焰青涩又有朝气,像一包软乎乎的棉花糖,光是听到带有过界意味的词都会闹个大红脸,战岐临只需要一个恋人间的吻就能把他亲迷糊了。如今的顾清焰则像是搓掉了外面一层糖霜的甜蜜饯儿,内里的糖分增设成了外表的糖衣炮弹,蛊惑着人投入一场场真假难辨的柔情蜜意中,叫人欲罢不能地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