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lay梗
在战岐临身下止不住地颤抖,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被风吹乱的额发在耳鬓厮磨中变得更加凌乱,就像他整个人都陷在战岐临怀里,被弄得乱糟糟地。战岐临去摸顾清焰的脸,想要不断地揉他、咬他、占有他,他凭借记忆里对这具身体的掌控度去抚慰、去疼爱,十指却不受控制地把顾清焰的身体弄得青紫交错,碰疼了,一滴眼泪悄悄从顾清焰眼尾缓缓滑落,在他指尖砸开朵透明的泪花。 凌虐欲在这一刻爬到了顶峰。 战岐临去吻顾清焰漂亮的眉骨,冰凉的嘴唇顺着鼻梁滑到唇角,又一遍遍吃他的舌头,尝他舌苔上残留的酒精。他猛地拽下顾清焰已经露了半个肩膀的毛衣,边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湿吻边释放出蠢蠢欲动的凶器,腰腹蓄力开始向前耸动。顾清焰局促地去抓战岐临,被顶得直往床头去,连口喘息的余地都不给,每当他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时战岐临又把他拖回身下,用更重的力道顶弄他。顾清焰使劲揪住战岐临的衬衣,呼吸都断成了两截,一截颤巍巍地融入卧室的空气,一截被战岐临蛮横地吞进嘴里。 “战岐临……嗯……哼嗯……你、你不讲理是不是……”顾清焰被弄得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讲理?我要那东西干什么,我只想要人。”战岐临飞速脱掉碍事的衣裤,扑回顾清焰身上,咬牙切齿地问,“你这些年在外面学了不少东西,又会抽烟又会喝酒,怎么,有人教?是男朋友还是别的什么人教的?你学的那些东西里,还有什么是你没碰过的?泡夜场?约炮?搞几个地下情人?” 男人勃起的性器从会阴一路抵到顾清焰性器根部,黑色的耻毛搔过敏感的腿根,很快将guitou吐露的清液捣成了白沫,爽得顾清焰头皮发麻,骤然承接这种灼热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