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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了四个,逃掉一个,因为胳膊跟右腿被打中,我没追上去。” “我不敢回村,因为知道那个逃跑的散兵会纠集人马去村里”,舒漠阳仍笑着,却像是倔强的斗士在残酷刑罚中强作悠然,“的确被我料中了,只是我以为他们只会找我寻仇,十天后我回去,看见的是全村人,没有活口,手里握剑上身上都至少中了七枪,女人跟小孩,多是被强暴至死。” “剑嬴不了枪,我知道”,舒漠阳神情冷绝,嘴角却扬得很高,“所以记下那群兵的编制,找到调兵配置的官员,请他派遣那正团的兵去做最前线的排雷,他们全部被炸得粉身碎骨尸首无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陪那个官员一个月,期间他可以把我当狗,也可以把我当女人……” “老师!”允落辰猛然伸手抱住他,声音哽咽,力量却大到像要将他拦腰折断,“老师!老师!”少年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辞藻,亦不需要说,他的行动是最直接和真诚的答案。 被勒得有些痛,舒漠阳却不甚在意的吐了口气,下巴搭在允落辰肩上抬头看万里晴空,轻声说道:“第二件事,本来想等你成年再说,也要第一件事吓不跑你才能说。要是你愿意,我们就再多一层关系,除师生,兄弟,朋友之外的,更亲密的关系。” 少年用尽全力的点头,怕说服力不够,又开口一本正经道:“我愿意。” 舒漠阳失笑,刮他的脸:“又不是结婚典礼,你宣什么誓?” 。。。。。。。。。。。。。。。。。。。。。。。。。。。。。。。。。。。。 讲述停在这里,允落辰半晌不再做声,言欢不耐烦催促道:“怎么不说下去?” “在等你嘲笑讥讽。” 言欢愣了一下,听见允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