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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弹在言欢脑门上:“不想听就算了。” “横竖无聊到死”,言欢捂着脑袋呲牙冽嘴,“继续吧。”口气并不坚决,像是小孩对鬼故事,明知道听后心里遭罪还耐不住好奇。 只是言欢说不清楚,听允落辰的情史怎么会感到难过的有点想回避。 允落辰笑了笑,目光变得更淡,他的眼睛奇特,即使不聚焦,也显得锐亮如星。 “谁都看得出舒漠阳身世来历绝对不简单,但他不说就没有人能查得出,后来他主动告诉了我”,允落辰顿了一下,酒精熏得他脸如同残阳霞罩,“在我按耐不住年少冲动,第一次吻过他之后。” 。。。。。。。。。。。。。。。。。。。。。。。。。。。。。。。。。。。。 少年的行动往往直白大胆,凡事先行动后再三思,十七岁的允落辰在后来的几天几夜里始终想着舒漠阳被吻后的神情,盲目揣测那些惊诧和犹豫的涵义,以及嘴角若有若无的牵笑的真实。 舒漠阳不再回避他时,异常的平静坦然:“落辰,有两件事我要给你说。第一,是关于我的过去。” 在国境边界上的村落,终年动荡战乱,与现代文明和和平完全隔绝,舒漠阳出生时两个政府军就在交火,村人都是半兵半民,惯于用传统细长利剑,捕猎果腹和杀人自卫。村长老头曾笑说,舒漠阳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这不夸张,甚至可能再几百年下去,也不会在有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战胜一干成年男人,名副其实的村中第一用剑高手。 “我遇到了几个散兵,他们说太久没有女人,要借我的身体发泄”,舒漠阳说到这里,看见少年的瞳孔急剧收缩,不由安抚梳插进他额顶的黑发里,淡淡笑道,“五个人,两把步枪,两把手枪,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