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疼痛/敬畏的爱
要解释。但总不能说自己父亲要用——越说越他妈离谱了,尤里多斯想。 萨瑞亚把毛巾往肩上一甩,扭头就走。 干活去了,蠢货。跟你奶奶要月事带去吧。 好,没要成,闹了个大乌龙。但也没时间追着去讲,她也不听。只好去找陌生女人。 最陌生的女人是谁?窑子里的妓女。 mama收了尤里多斯几十个索隆,就让他去玩。尤里多斯挑了个上点儿年纪的女人。 进房间,坐下来。尤里多斯制止了她脱衣服。 “想和你聊聊天。”尤里多斯说。 女人笑骂尤里多斯毛都没长齐,洞送到杆子面前不知道捅。尤里多斯选择性忽略,道:我赶时间。我不zuoai。 倒是稀奇——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赶时间要说什么? “就是月事带,你们女人都用,是不是?” “是了,你问那脏东西做什么。” “哪儿能搞到?” “我们都是自己做,贵族女人——大约家里佣人都会帮忙的。” 尤里多斯认真思考着自己缝一个的可能性。 “你要月事带做什么?” “给人用。”尤里多斯简言意骇。 “那还有不同的长度了……总之呢,它是棉布和棉花……” 窑子里的妓女好一个不多问。 委托裁缝定制几条。萨瑞亚翻着白眼把包裹丢给他。他再窸窸窣窣抱着包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