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疼痛/敬畏的爱
候?为什么自己都没有留意到? 安多诺用布遮挡着,在尤里多斯的搀扶下回到寝居,躺上床。这袍子大约不能要了,所以也就干脆先穿着,只要换个干爽的亵裤。 尤里多斯一到房间里就再也忍不住泪水,他跪在床边哆哆嗦嗦地问安多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为什么病得这样重还不和他讲。 安多诺呢,他苍白的脸则只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微笑,侧躺着瞧尤里多斯的哭啼。 他说,我需要一种药。 尤里多斯含泪捣蒜点头。 我需要一点儿热甜水,神父说,配你的吻,烧你的一根头发做药底,可能还需要一些爱情。 您这时候怎么还有功夫……尤里多斯欲哭无泪。 好吧,好吧,不与你玩笑了。 尤里多斯就把脑袋塞到神父的手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一头微卷的毛像小犬的触感。 那是什么?我怎样都会给您弄来。 “月事带。” 神父轻轻地说。 像做贼。 尤里多斯拉过萨瑞亚,这个正在洗衣服的仆人女孩儿。 他与女孩儿算要好,因为小时常一起打闹,长大后臭味相投。没办法,也只好问她。 他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月事带哪儿有卖? 萨瑞亚就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瞥他。 你发神经?那东西有什么能让你们男人兴奋? 不是,不是。尤里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