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就不能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妓子!”

    “妓子?妓子又如何?”韩爵一把抹去颧骨上的血,“我瞧着母亲她,比你们这些丧天良的黑心肝干净得多。”

    桃花眼里怒火滔天,尚未磨砺出爪牙的少年只有一腔烧心的怒火,拳头松开又攥紧,徒劳地一拳砸在红木的雕花桌案上,激得木屑四溅。

    “荒唐!”世子殿下一刻也呆不下去,跨着大步,闯进寒凉秋雨里。

    “贱种!你就是个贱种!我怎么就只生了你这个东西,哈哈哈哈哈哈贱种啊!”

    长乐王近年愈发喜怒无常,极尽侮辱的叱骂夹杂着略显癫狂的笑,从回廊深处传来,把小世子的脚步越催越快。

    等在院门边上的小厮赶忙撑伞来迎,一双腿倒腾地飞快,却还是险些被他家人高马大的世子甩在身后。

    “世子世子,还有一个月便是穆小公子生辰,请帖已经送过来了,小公子亲自来送的,现已经在听荷轩里等着了,您看……”

    “无虞来了?”韩爵脚步一顿,“千福,后厨今日送的糕点里……”

    “世子放心,加了牛乳的糕点都撤下去了。上回穆和公子误食,上吐下泻好生吓人,我们哪里还敢疏忽。咱们世子待穆小公子真如兄长一般,处处周全。”

    “他父母早逝,在皇长姑姑跟前长大,虽跳脱了些,却心地纯善,很得姑姑欢心,照顾不好可当心姑姑来找。”

    “是,稷安长公主的心头rou,怠慢不得。”千福附和着,心里却知道,穆和小公子跟在世子身后跑大,俩人不是手足胜似手足。这些年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