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来了
他张着嘴巴失声在即,被张由仪逮了个正着,伸着舌头渡了津液到他嘴里。 发情期的omega唾液和体液也带着浓郁的信息素,beta虽然闻不到,不代表不能通过舌尖的感知区域尝到那丝甜。舌尖的甜沁进他口腔里,他到底喝了多少,怎么还尝到一丝酒味,趁着他思考这问题,张由仪甚至偷摸了好几把他的下腹部。 是结实的肌rou,经年大量劳作垒出来的密实感,不是健身房里靠蛋白粉堆砌出来的线条流畅型花架子,甚至带着蓬勃热乎劲突然绷紧有点烙手。张由仪爱不释手,这种泵满原始爆发力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连番cao弄,不知是何等好滋味。 郝在山没有什么被偷走初吻的愤怒概念,他一直都在理科堆里摸爬滚打,也没有闲书闲钱去教他谈恋爱,更甚至于zuoai,于是被张由仪像扯线木偶一样拽着走。发情期这一概念都是大学生理卫生课上普及教了才明白,这种对于奋力向上游的beta来说,无非是奇怪而又无用的知识罢了,并不值得深究。 只觉得怎么张由仪含了一下他的嘴巴,他浑身就热得发汗,甚至想转过头,看看空调是否还在工作。 张由仪强制地掌在郝在山脸两侧,不许他回头,两只胳膊下滑,搂紧郝在山,甚至长腿也盘上了郝在山腰侧,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郝在山往前俯了下身,张由仪刚要以为终于上道,结果却带着他,摸索着被子,从他背后抖了抖给他披上:“张总,真的会着凉,书上说oemga发情期需要注射抑制剂或者贴上抑制贴,可以使用一些安抚性玩具,需要我去帮你取来吗?” 我恨你是根木头啊,张由仪无语地闭上眼睛,这次换手来拧了把郝在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