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来了
头捅捅郝在山腰窝:“你比万恶的资本家还压榨人,法律还规定omega发情期可以待在家休息,你倒好,催着赶着要我上班。” “你发情期?” “嗯哼。” “那你昨晚还......”郝在山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张由仪,还好,气色还行。 “你没发现昨晚参加派对的都是beta和omega?” “我分不出来。” “啧。”张由仪脚趾头不老实,大拇指夹住郝在山腰侧使劲一拧。 “哎哟!” 趁着郝在山捂腰之际,张由仪手先覆上去,郝在山一把摸住的居然是冰凉的手背,还前后揉了揉:“真的,张总,要么盖被子要么吃换衣服,手太凉要生病的。” 不解风情啊,张由仪下巴歪在郝在山肩膀上,丧气得很:“人生滑铁卢啊,大家要是知道我都这样了,还没睡成你,在圈子里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着笑我呢。” “为什么要笑你?不趁人之危,是好人。”郝在山握住张由仪的手,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回头帮他塞进被子里,只好先握着,提出自己的疑惑:“好人在每个圈子都该有好报,如果他们笑你,是他们的不对。” 啊,原来自己还是个好人啊,张由仪豁然开朗起来,他掰过郝在山的肩膀,让人面朝着自己。他的凝视,是明亮的,像随手撒下的一把光,总能催生什么发芽:“发情热来了,我们zuoai吧。” 什么?!郝在山被雷劈得外焦里嫩,他有限生命的二十三年,从村子里,乡里,县里,一路考上来,到了大学里,实验室里,灰头土脸一beta,连自己解决都几乎没有过,一上来就是世纪考题,比高考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