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敌手的燕国双子
颤的肌rou在温热的水中终于放松了少许。 燕韶白天在马上被干了一天,其实按理应该会受的少些,但拓拔烈却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亦不会给与燕国双子太多宽容和体谅。 他将燕韶抱到虎皮椅上,将他嫩笋一般的白嫩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高大身躯笼罩。 燕韶雌xue深处的帕子被拉住一个角慢慢扯了出来。 他发出细弱的哼叫,想要合拢双腿,最后被男人硕长的赤红jiba毫不留情地粗暴贯穿了。 像被钉在虎皮椅子上一样,那凶厉的利器一刻不停地凌虐着燕韶娇嫩敏感的嫩逼。高大的暴君将战败的燕太子压制在身下狠狠cao干捣弄。 那口逼像个rou套子,无力地含吮,明明已经吃力又瑟缩,却在大力粗暴地cao干下不由自主的流水,使得萧帝可以更好的抽插玩弄。 燕韶又哭了。在覆灭他家国的仇敌身下,饱含热泪,婉转呻吟,白皙秀雅的面庞因为情热染上绯红,以往端庄自持的燕国储君早就被逼迫成了如今这幅可怜又下贱的模样。 自从他被喂了药,成了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后,便再也不是从前泰然自若、波澜不惊的燕太子,他的家国,他的骄傲,通通毁于眼前人之手,拓拔烈将他变成了懦弱又下贱的奴隶、摇尾乞怜的yin荡母狗。 毁家灭国的仇恨,被掌控玩弄的耻辱,被令人绝望的快感裹挟着,带着燕韶攀登上一波波罪恶的高潮。 燕韶最后被cao得晕厥过去,闭眼前看到的是拓拔烈伸手过来抹去他颊边眼泪,与手上轻柔力道形成对比的是他冷漠的眼神以及身下依旧狠辣的挞伐。 拓拔烈说,“我的韶儿哭的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