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火光未曾熄灭

味道，“听你的故事，他好像一个渣男。”

    “他不是。”付尘宇苦笑，“只是没有几个人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如果他在这里真的很快乐，那我可以退出。只是说到不等于能做到。”

    库灵把剩下的酒倒了一半进空酒瓶里，和付尘宇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付尘宇问他：“你没去上大学？”

    “我考上了，家里没钱，就没去。我们这里，上大学的人不多，只要能干活就行。”

    付尘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指着远处那座雕像问：“你们的那个神，叫什么名字？”

    “那个？那个不是神，是神的孩子，传说他叫桑斯日，在我们这里，就是宇宙的意思。”

    “为什么供奉神子而不是神？”

    “传说里，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定居，突然遭到了外人的入侵，一个雌雄同体的战士带领他们抵御外族，守护了这片家园。所以之后，他们就把雌雄同体的人奉为神子。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又是这么偏僻的地方，几百年也没有一个。”

    “所以你说，江升是被神祝福过的人。”

    “对，不过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没有告诉过其他人。”

    付尘宇直截了当道：“你让我不要碰他，是觉得外族人很脏吗？”

    黑暗中库灵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不管你们发生过什么，你不能伤害他，会遭天谴的。我看得出来，他没有完全放下你。”

    付尘宇笑笑。不过在逻辑层面，对那种没有根据的故事，他向来是抱怀疑态度的。

    “你说几千年前你们就在这里了，可是游牧民族怎么会几千年待在同一个地方。”

    “或许是几百年前的事，但它是真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