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囚/微之,留下来陪朕吧,朕求你了
两人同时出声,俱是尴尬一怔。 谢琰扭过脸去,似是不想见他,但很快又扭回脸看向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这是瞧不上我了,要踹了我攀高枝儿了?” 陆长安莫名其妙,还很委屈,“难道不是你嫌弃我,不想跟我好了?” 谢琰也委屈上了,“我何曾嫌弃过你?明明是你嫌弃我才对吧!你昨晚都没来找过我,是有了新欢就对旧爱弃如敝履了吧?” 陆长安好冤枉啊,“你昨晚自己没来我这儿,难道不是嫌弃我跟别人好了吗……” “我哪儿嫌弃你了?”谢琰抢白道,“我脸上有伤没脸来见你,本以为你会来探望我,结果我空等你一晚上都不见人。非但不来看我,你还打算抛弃我!你说你要去哪儿?去跟皇帝双宿双飞吗?” 陆长安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你是因为脸有伤才没来我这儿?” 谢琰扭脸侧对他,哀哀怨怨地道:“脸上伤重,有损容颜,怕六哥嫌我丑,我就只好回东院躲着。”本以为六哥发现他没像日常那样去西院,定会来寻他,他也好趁机哭哭委屈让六哥心疼他。谁曾想六哥根本不曾来找他,反叫他吃了一晚上干醋,眼泪都酸出来了好几捧。 “你脸是怎么伤的?”陆长安捧着谢琰的脸细细地瞧,越瞧就越心疼,手上一点不敢用力。 谢琰闷闷地道:“陛下打的。” 陆长安怒火一下子上了脑门,“他敢打你?!”楚曜那混账折腾他还不够,居然还要对他枕边人下黑手吗? 谢琰怕老公一怒之下干傻事,连忙安抚道:“我也没吃亏,我薅掉了他几根头发!” 这年头,贵族男子比女人还爱美,打架扯头发虽然攻击性不强,但侮辱性极大。 陆长安啼笑皆非,“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