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对我不当的指责,我当场就会给予回击,才不会落到要事後思辨自己是否做对做错来苦恼自己。

    对於这一次,我没有拿出自己最习惯的道理回击,是的,我在他的抨击面前选择了无声处置,任由生效极快的‘时间能解决所有问题’手法帮我解决了矛盾,使我在那之後还和大家继续作为好学生成绩意义上一组呆在一起。和假装绅士嘲讽自己,维持住自己的形象又行使辱駡权泄愤成功的家伙,我们又和谐友好地度过了一段时间。我确实感受到的敌意,甩了我一巴掌就被他收回当做不存在了。这会是他多年以後想起来,感受抱歉的事情吗?

    大概,不会。

    别人觉得自己是对的事情,经过了时间的记忆篡改,只会愈加成为坚不可破的事实,不能因为任何理由而被修正。承认错误,是一项艰难的人生任务,绝大多数人都不能完成,当然,包括了我这位好好同学。

    稍微阐明一下,他是错的,他绝对是错的,不可妥协的错。

    至於我这一次没有冲上去用嘴去辩驳,单纯是冲动不足而已。是的,是非观再强烈,每一次的冲突,没有强烈的心情支撑,我也没有那麽多行动力可以拿来用的。这就是例子。而凡事行动力下降的时候,大都是因为我陷入了更为占据身T的思考中了。

    我感觉获益良多,即使是看着人畜无害的好学生,现在也成为了我的潜在冲突对象,一边暗骂这真是倒楣,一边我又感叹自己教室里坐着的终究是一类人,只是大家处事的方式各自不同罢了。

    这一次的罪魁祸首,应该是我的老师。是他的慷慨,是他的偏心,得到了学生们的感激,得到了学生们的敬重,得到了学生从未那麽强烈的护卫意识的拥护。老师知道这是刻意这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