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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黑暗中一个物件抵在他腰上,许明意说:“是吗?” 秦河一愣,是许明意那把短匕,虽还未出鞘,却还是头一回有人拿刀抵着他。秦河气笑了,道:“你玩阴的。” 许明意:“兵不厌诈。” 他尾音上挑,有几分冷意,可又透着股子自矜,说:“如果我想杀你,你就已经死了。”说着,还拿匕首拍了拍秦河的腰,那几下不重,可拍下去,秦河却觉得那一块皮rou都酥酥麻麻的,他抓住许明意的手腕,说:“你以为谁都能近我身?” 许明意说:“轻信于人,取死之道。” 秦河脑子里都是他纤瘦的手腕,心不在焉地说:“啊?啥?”他合掌圈住许明意的腕子尚且绰绰有余,没头没脑地说:“明意,你手腕也挺细的。” 许明意:“……” 秦河说:“上回扛你回去的时候,硌得我肩疼,回山上的时候多买点rou回去。” 许明意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他面无表情道:“松手。” 秦河:“……噢。” 许明意几人在涂家住了一宿,第二日要走时,郑氏很是不舍。她一大早便烙了许多饼,还拿出家中的咸rou让他们带走,她对许明意道,她会尽快将衣服做出来的,就是要记得回来拿。许明意看着妇人面上慈和的笑容,心中软了软,轻轻点了下头,说:“婶子,我们下次再来看您。” 郑氏自是欢喜应好。 他们没有在镇上久留,只是又买了些东西便往山上去了,就如秦河说的,rou也没少买。 回山之后的许明意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