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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河没躲开,吃痛地抽了口气,夹住他的一条腿,嘿然道:“你怎么跟大姑娘似的,还害臊。” 许明意想抽出腿抽不出,当即另一条腿就踢了上去,冷冷道:“我害什么臊。” 秦河被他踢着了一下,哪儿还能吃第二次亏,黑暗中拳风扑面,二人直接就在床上拳脚相交起来,不过是一个毫无章法地攻,一个游刃有余地守。床是木床,他们动静不小,发出了吱呀的声音,秦河见许明意真恼了,擒住了他的手臂,短促地笑了声,道:“不打了,这床不结实,万一塌了……” 许明意不是秦河的对手,手抽不出,双腿也被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秦河,冷声道:“松开我。” 秦河:“松开别打了啊。” 许明意不吭声。 秦河刚松开他,下一瞬腿上又被踢了一脚,没留情,他“嘿”了声,说:“气性真大,我告诉你,架可不是这么打的,真动起手来你虎哥一只手就能给你摁住。” 许明意用力挣扎,却愣是没能将秦河甩下去,一番气力相搏之下二人都微微喘息着,秦河压在许明意身上,结实的胸膛压着许明意单薄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笼在自己身下。呼吸交错间,秦河闻着了许明意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不知为什么,二人今日都是简单的擦洗了一番,他却觉得许明意格外香似的。秦河垂下眼睛,他看不见许明意的神情,可每一记呼吸声却听得愈发分明,如软羽搔刮在心里。 秦河体温高,皮rou炽热guntang地透过薄软的衣裳毫无保留地烧灼着许明意,他浑身僵硬,咬牙切齿道:“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