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质问
里很诱惑,可也分外地折磨人。 尤其是现在,千秋踩着细高跟,两手打开撑着桌沿,腿已经打起了颤,似乎随时都会瘫软成一捧水,化在他面前。 “疼……”她SHeNY1N道。 竹泽停了,舌头从她身T里退出来,唇上还拉着细细的银丝。 “哪里疼?”他在她两腿间抬头,此时的声音格外低沉,少了些年轻男子独有的清亮。 千秋觉出下身微微cH0U搐,好像是被他搅起的余波,还不Si心地摇荡着。 哪里疼呢? 其实她哪里也不疼,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叫人害怕。哪怕是双腿的颤抖,也是因为承受不住这一种没有过的舒服。 这类k0Uj服务,她也从别的男人那里享受过,可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她想要更多,同时又怕要得太多。 这跟竹泽的技巧无关,他的温柔中甚至带着一点点生涩。 那和什么有关?千秋自己也不明白。 “哪里疼啊?”竹泽又问了一遍,眼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千秋,告诉我。” 千秋忽然明白她为什么喊疼。 是他待她的那种诚恳、细腻、直白纯粹,让她的心脏猛地收了一下,收得有些紧,有些疼。 千秋的手cHa进他的发间。 竹泽的头发又黑又y,每一根都生得特别倔强,很难梳得柔顺。 她就那么耐心地用手指梳理着,一次次重复摩挲,毫不在意它们的不听话。 然后她长长一叹,唇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让我脱了高跟鞋好吗?这样我的脚腕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