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醉酒
了两块。”他揭开最顶上的小盒,“若是喜欢,我下回再买些。” 林观音咽下苦药,向贺骁道了谢,拣出一块糕点来慢慢咀嚼,却听得贺骁忽然道: “飞羽营里开庆功宴,我去一趟,晚上不过来了。” 林观音点点头,又笑道:“你若是再不回自己帐里睡,被子上都要积灰咯。” 贺骁听出他话中揶揄之意,一时想不出辩白之词,恼得捉了那双软唇来亲。桌上盛着饭菜的小盒被他扫到一边,汤水晃悠悠洒出来几滴。林观音欲伸手去扶,却很快被吻得连喘气都不稳。 察觉到贺骁一双手不安分地往他领口伸,林观音连忙打掉他手:“别、别……我要吃饭的。” 心中想的却是,这帐中如今无一处地方是没被他们胡闹过的,若是由着贺骁乱来,今晚独留他一人,可没力气收拾。 贺骁听闻低低笑了,他扯开林观音衣襟,在那白皙锁骨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不弄你……但总得给我留个赏头。” 贺骁走后,林观音理了些军务,再抬头时天已黑了。他从前在家中,每日雷打不动要练两个时辰琴,来雁门关后改成一个时辰,前些日子太忙又改成半个时辰。 再这般下去,琴艺都要荒废了。林观音笑着摇摇头,费了些力气将他的琴里里外外擦拭干净,又抹上琴油保养,决意今日趁着贺骁不在,要多练几个时辰补回来。 然而他刚调好琴弦试了几个音,门口的帘帐忽然被一把掀开,贺骁的身影沉默地伫立在昏暗的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