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逝水如川
重,一鞭子将杨云溪打得发出再也藏不住的哀鸣,方如梦初醒停了手。 杨云溪趴在地上,忽然发觉薛君义停了动作。他只觉臀上如火烧般又热又痛,只是薛君义这一停下来,反倒教他在一片痛楚中泛出了零星的痒意,这点酥麻的痒意令他坐如针毡,又不敢回头去看,只得夹紧了屁股,甚而在自己无知无觉间,女xue亦随着他小心翼翼的吐吸一翕一合,仿佛在朝谁邀赏。 他这点小动作落在镇远侯眼里,更教他觉得胸口滞闷。这幅yin乱的身子他十年前是领教过的,发起sao来比狐狸还勾人。杨相身居高位,少不得八面玲珑,不知过去的十年里,又有多少人尝过那口saoxue的滋味? 他心中怀着气,手腕翻动,鞭子朝那xue上抽去。到此这场刑罚彻底变了模样,杨云溪本就紧张,最敏感的地方又突然挨了打,藏匿的情欲悉数被勾动,连呻吟声都变了调,染上几分媚意。 镇远侯第一鞭落下去时,花xue最外头的两片蚌rou就被抽得分开来,露出里头的蒂珠。那小东西最是娇嫩,两鞭子下去就肿起来抖得厉害,xue里蓦地喷出一股水来,yin汁飞溅,连鞭子都浸得湿透。 纵使再憎他怨他,镇远侯到底是个男人。美人yin浪的身子如今蜷伏在他脚下,他心中那股邪火立时涌向脐下三寸去。 他握着杨云溪的胳膊,一把将他提起来丢到床上。还未等杨云溪反应过来,硕大灼热的阳物便抵在他xue口,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阔别十年,杨云溪几乎已经要忘记情爱的滋味。三千多个日夜里他连自渎都少有,即便深夜里寂寞难耐,也只是抱着薛君义留下的东西,随便纾解一下再强行逼自己睡着。如今被这般粗暴地cao进xue里,一时间被破身的疼痛更甚于方才的鞭打,然而不过片刻,这副食髓知味的身子回忆起了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