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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英这副被迷了心窍的模样简直没眼看,穆裴轩冷笑道:“前几天还在我面前夸段临舟。” 徐英说:“那叫欣赏,可不一样,段老板再好,在我心里,那也是比不上垣哥儿的。” 穆裴轩嗤笑道:“一个成天端着的书呆子有什么好的。” 徐英抽了口气,道:“什么叫成天端着,垣哥儿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哪儿是书呆子了?垣哥儿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还会酿酒!” 穆裴轩嘲道:“你那是猪油蒙心,情人眼里出西施,琴棋书画——”他说,“随意抓个高门里的坤泽都会。” 徐英不高兴,嗷了一嗓子,踢起地上的苗刀握入手中,说:“穆裴轩,我要和你再战三百回合!” 穆裴轩看着他像点了尾巴的猫,登时就愉悦了,手中挽了个花哨的枪花一点徐英,说:“不打。” “再打三百回合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施施然走了。 徐英愤愤道:“……下回你别喝垣哥儿酿的酒!” 穆裴轩在卫所里待了一天,才将那股子尴尬压下,散值时,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骑马回了安南侯府。 二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昨夜的事。 太阳将落未落,昏黄的余晖越窗入室,洒了段临舟满身。他没有如以往一般捧着账本,而是在煮茶。段临舟挽着衣袖,露出细瘦苍白的手腕,手指修长,如玉似的。 穆裴轩一回来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常服,一进门,目光就被段临舟的手吸引住了,他看了片刻,就听段临舟道:“郡王,喝杯茶?” 穆裴轩看了段临舟一眼,抬腿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