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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他们或可解时疫之症。” 穆裴之笑笑,说:“你能在此时赶来,我便放心了。” 穆裴轩抿紧嘴唇,一声不吭。 穆裴之看着穆裴轩,道:“你和叛贼交过手了?” 穆裴轩:“嗯。” 穆裴之靠着床头,道:“叛贼挂帅的将领叫孙青,实力不容小觑,还有一人,戴着面具,他应当是叱罗王氏。” “他们有一支骑兵,约摸有三千人之众,武器精良,不是寻常流民。” 穆裴轩道:“大哥,我把黑甲铁骑带过来了。” 穆裴之一愣,黑甲铁骑是南军中的精锐,由安南侯亲自调动。六年前,他父亲和阿勒尔部族一战,黑甲铁骑损失颇重,他父亲为了让安南侯府藏锋,着意报重了黑甲铁骑的损失,从此边南再无黑甲铁骑。 后来,他父亲临去之前,将半块虎符交给了他,调动黑甲铁骑的玄铁令牌给了穆裴轩,并留下遗命,非生死存亡之际,不可再动用黑甲铁骑。 穆裴轩原本不想动用黑甲铁骑,可到底担忧阜州内忧外患,他手中又无虎符,周庭和穆裴轩都在阜州,他调动不了更多兵马,索性召集了铁骑,一并带到了阜州。 穆裴之道:“带来了也好,梁都那边无须太担心,只要把赵谦侯的嘴捂严实了,”他想了想,又叮嘱道,“此人贪生怕死,心胸狭隘,他若是得知我染上时疫,只怕要多生事端,”他看着穆裴轩,眼里露出几分锋芒,说,“要是留他不得,就让他永远留在阜州吧。” 穆裴轩看着穆裴之,应道:“好。” 兄弟二人都沉默了下来,穆裴之看着穆裴轩沉着的脸色,许久,说:“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