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握在手中
有一股奇怪的腥搅着甜,叫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腐烂的果子,给轻轻一碰,就破得汁水淋漓。 相比从前,现在激烈了好多。韩临原本错以为此前上官身体不好,性事都做的慢吞吞的,显得如今激烈,他有点不习惯。可如今上官阙身上的伤痊愈得差不多,他很肯定,动作就是比从前狠了好多,到不了挽明月那个地步,但和那天在雨里的床板上差不离。 正想着,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舌尖就着那枚银环勾来钻去,吐息喷在颈侧,又痒又难耐。 玩了一会儿,上官阙放过了可怜的耳垂,嘴唇在韩临颈间乱蹭,问:“刚刚想什么呢?” 韩临知道这是又不满了,不过上官阙如今正在兴头上,比平时好讲话得多。 不过韩临还是如实告诉了他。他师兄记性好,在床上不发作,在床下可是记得分毫不差,总要问个明白。 但这张床,韩临说了快一个月,上官阙还是没找人来修,至今仍发着教人牙酸的声响。 上官阙吻到他下巴,听他这样讲,止住动作,嘎吱嘎吱的响声也停了。 他抬起笑眼:“我当你在夸我了。” 韩临不知道,上官阙在这上头,其实真的有点阴影。 因为尺寸和生疏的缘故,最初的几次性事,全都干干净净进去,血淋淋出来。那时候还在从姑苏回洛阳的路上,宿在客栈,床单给血浸得大片红,几次都要对店家谎称是他们割破了手。 上官阙并非天真不懂,他离家时都十三岁,给家里教过房事,只不过那时候还小,仅仅局限于理口口相传,但家里教的,讲说性事是只为繁衍,春宵帐暖也听过,可印象中,多和脏挂钩。金陵城秦淮河上,多的是销金洞,远远就能闻见脂粉香味。上官阙自小听多家族间相传的yin欲毁人,此后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