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盈盈一水间
了顾徒的好意,没有答应这桩婚事。 师兄不直说自然有他的理由,韩临没有再追问。 倒是上官阙迷惘过后,再望向他的眼中有些惊奇,“你这么快就能下床了?” “我壮实,这点伤不算什么。”韩临笑着回答他,之后被人叫出门堆雪人去了。 都很有办法,楼主不给在园里堆,那就拉帮结派出了人家的园,到外头去堆。 一行人闹闹哄哄走远,上官阙才伸出隐在广袖中的手。 这手像是仍记得那一夜风月他的欢喜,至今仍会突如其来的发颤。尤其在韩临走近他时。 上官阙不能常想那一晚,容易坏事。每一想起,好像那晚重临,眼前是韩临的一截腰,转过头疼得拧眉的脸,他的喉音会兴奋的变调,高昂的情绪自心涌往四肢百骸,得神经质的找事做。 就像那夜上官阙反应过来的时候,雪人都被捏好了鼻眼。 分明那夜上官阙裸手碰了那么久的雪,雪人都堆成了两个,回去时手寒得堪比坚冰,平静得不至于在人前显露,却在借漏进的雪色看清韩临睡脸的那一刻,心头心绪又袭了上来,全身都兴奋的发着颤,在门外站得浑身凉透才回去睡。 在姑苏那十日很悠闲,尽管婚事没成,顾徒也好生招待他们到离开。原本这次休息似的一行该舒服得很,回程却出了状况。 滁州正流窜着一伙辱人青白的采花贼,练的是失传已久的阴阳采补禁忌之术,他们偏巧路过,正好端了这窝心术不正的人。 有上官阙在,能换七八种方法活捉他们,但毕竟暗雨楼此行人少,找到采花贼的巢xue就在临近的山上后,直接让韩临过去,干脆的斩草除根全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