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好运气
酥酥麻麻的,只剩唇舌被冷落。 韩临去摇上官阙的手,他不理,翻身压住他去索吻,他躲开,直到做完,他都没有碰过一下韩临的嘴唇。 一场本该酣畅的性爱,只因上官阙怕苦,最终落得个意兴阑珊的结局。韩临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将药换了。这药的弊端也的确比店售的少,吃过后他倒不吐了,第二天也不会浑身昏酸。 他在这上头顺着上官阙,便要让上官阙在别处不痛快回来。 上官阙本性传统,对于放荡的容忍程度很有限,韩临翻烂了邵竹轩那些话本,搜刮来些yin词滥调在他耳边说。 上官阙初听时震了一下,脸上透露出不可思议,耳朵只似烧了起来,伸手来掩他的嘴巴。 韩临嬉笑着在他掌下道:“半个月前,你不是嫌我在床上不说话吗?” 后来多听了几天,总还是那些没新意的,上官阙面色渐渐平静,当他说话时便垂下眼睛,此刻眼帘间的那粒细痣愠怒地掉了下来。韩临很明显的感觉到上官阙兴致较从前大打折扣,于是愈发来劲。 在床上韩临只一味地索取,从不主动与上官阙讲一句正常的话,明明身体离得不可能再近,心却似乎隔着一重山。 要么是娼妓,要么是器具,亲近和尊重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 药效让人口干舌燥,每每做到一半韩临便渴得受不住,上官阙不给他喝水,没有办法,他就去把上官阙吮射,狼吞虎咽地喝jingye止渴。有时嘴巴太酸,没有及时闭上,jingye就从嘴角漏下去。 这时韩临也要双手摊在下巴接住,喝完嘴里的,再去舔掉手掌心的。 廉耻和体面是留给在意的人的,他从前总努力在上官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