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一头温驯的耕牛
泄性欲一样。囊袋拍在股缝,因为贯入的力道重,啪啪作响,把那处拍击得发红发痛。 因为疼,韩临原来是抿着嘴唇,后来变成紧咬着牙,最后为了不叫起来,不得不去咬住枕头。 咬了半天,涎水濡湿了一大片棉布,他侧脸都粘得湿漉漉的,却似乎要与他作对一般,枕头突地被抽走。 韩临伸手去抢,却被按紧腰,立即又陷进床里,肠道内的鞭挞如雨点般密。他疼得有些喘不上来气,只能抓着床单,在被cao弄的间隙里贪婪地吸着气,偏着脸,透过脸边的发丝,去看被挽明月随手扔到床下的枕头。 挽明月冷眼看着韩临这副模样。 他没有想到,韩临的确就这么乖,顺从得像一只兔子,被他贯穿,流了血,疼得嘴唇发白,也不吱半声。还逆来顺受的同他说笑。 很为他人着想。 挽明月最烦在床上遇见这样的人,顶没趣味。 这还是韩临吗? 很多人是绵软的,韩临不是,韩临硬,浑身骨头都硬,又因为强,没人敢惹,从小到大都圆和不起来。 以前抱在怀里,给骨头咯,靠近了,被吵得耳朵疼,都很让人头疼。这种不舒服点到为止,并不会叫人反感,久了,反倒让他对这种不舒服上瘾,觉得结结实实的,欲罢不能。 对于挽明月而言,韩临不一样,韩临是特别的,韩临让他觉醒了很多。 小时候就是,每每惹韩临生气,招韩临满山抓着木刀来骂,来打,他就有种奇异的兴奋。 大概两年前,挽明月梦到过韩临,梦的内容是春梦,很不堪,他被韩临踩着yinjing。 醒来后发觉裤内湿黏的jingye,挽明月确定了,自己脾气里带点犯贱。并非神经质的受虐那方向的,多数时候也只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