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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注音图画书。 他看不懂汉字上歪七扭八的字符,但哥哥很厉害,都可以拼得出来,念给自己听。 父亲和母亲,白手起家。一开始生意是并不景气的。 气头上赶回家的父亲看到了撒了一地的扑克牌。 哥哥被暴怒的父亲叫了出去。 “可是这些不是我弄的…” 父亲暴起抄起阳台的洗衣池的衣架直接抽到哥哥肩膀上。 哥哥疼得哭了。 父亲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好痛好痛的,哥哥…” “哥哥之前不是说口水可以消毒吗?” 义无反顾的舔舐那道过于用力而破皮的伤口,哥哥疼得直吸气。 处理方法不得当,自然是留疤了。 陈绪言也一直记得自己舔过哥哥。 也还想再舔。 他回想起几天前,陈朔在房间里换衣服。自己也在房间内。 陈朔在学校经常和同学打球,却是晒不黑的。精瘦的肩膀往下,是梅红的乳首,向外晕染浅红色的乳晕,映衬有些厚度的胸肌。浅浅的六块腹肌,令人心驰神往。 “谢谢哥。”他不露情绪地接过陈朔的笔记本。 哥哥真的好看。 陈朔的眼神极其明亮,上挑的眼尾并不让人觉得轻浮,反而是显得冷漠的。 但是他对自己很好。 蕴含笑意的眼睛,似一汪清泉,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