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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几乎熬干了心力,他这辈子只要守着余嘉善过活,这样就比什么都好。 又怕余嘉善过得太好,一点也不缺钱。不缺钱的人不会想家,因为他们不需要退路。 余嘉善过得幸福,真的很好。 余嘉善过得不许幸福,这也很好。 他希望余嘉善在他的身边幸福。 余嘉善和陌生男人的接吻让余逢水无法动弹,他难以置信余嘉善居然会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像化成了一滩泥水,一滩早被弃在故乡的土壤,他的宝贝踩着松软的雪,早已不惦念来时的土地。 满天的雪地里,他踩着余嘉善的脚印。看着余嘉善走进独栋的小洋楼,在门口才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余逢水有幸能看见余嘉善蓄起了头发,到肩膀下边一点。 他歪着头,让旁边的人给他扎头发,像小公主一样要求道,“我要丸子头,要后脑勺显得圆的那一种哦。” “知道了,就你娇气。”低沉的声音,说着他娇气,语气里却全都是喜爱,手上的动作透露出与身材不相符的温柔,“要不要带发夹?” “你带什么发夹了?”余嘉善好奇地问,偏过头伸出手去摸他的口袋。 “在内格。” 于是余嘉善就拉开他的衣服往里钻,结果却被对方一个眼疾手快,把余嘉善往怀里一摁,拉上拉链,将余嘉善锁在自己的怀抱里。 “回家给你扎玫瑰花苞的丸子头,外面冷,不露脖子。”余嘉善在衣服里乱动,男人却只是爱意满满地包容着,因为余嘉善而变成企鹅步一样笨拙地动作。 在门落锁地前一刻,听见男人笑着叹息,“又讨厌我,好好好,我最坏,嘉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