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4
别人的二十一岁是大好年华,是大放光彩的时候,而命运给我的,除了打击还是打击。 看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先前的那GU愤怒此刻已经烟消云散,我只感到无尽的沮丧,我又傻傻地盯着自己依然平坦的肚子看,为什么这个孩子就这么顽固,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为什么不在我猛力奔跑的时候就离开我呢,那样会b我主动打掉它要好受千百倍,我不想让自己变成罪人。 可是事已至此,我没有退路了,我无法说服自己留下属于陆致森的孩子,如果生下了它,它就会成为我一辈子的耻辱,时时刻刻提醒我,陆致森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是怎么被他一点点毁得T无完肤的。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打起JiNg神,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勉强把自己收拾的整齐一些,拖着沉重得像铅块的身T,挪去了缴费窗口,然后在人流手术室的外面静静地等。 打掉孩子以后,我要怎么照顾自己,我又要住在哪儿,这些我统统都没有考虑过,我只是想摆脱这个孩子,摆脱掉任何与陆致森有关的一切,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坐到手术室外的等候区时,外面的人b我想象中得多了许多,而令我惊讶的是,许多人都很年轻,看起来与我年纪相仿,甚至还有的nV孩看起来b我还小。我心里头涌出一GU难以言述的滋味,低下头去,我只是拽着缴费单和叫号单,一言不发地等。 我正好坐在了窗户边,夜风簌簌地从窗口涌进来,我身上因为猛跑出了许多的汗,风一吹过来,我冷得浑身都发抖,我抬头环视周围一圈,好像只有我是形单影只地在等着手术。 鼻尖萦绕着属于医院的独特的消毒水气味,很刺鼻,味道浓得连夜风都驱散不开,这样的味道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