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
,陈染暗自幸灾乐祸,故作不知,嘘寒问暖:“你要照顾好自己。” 周临止闻言冷笑。 陈染对他说的每一句关怀,都是不安好心的讽刺罢了。 她打开手机看了看地图,发现路线往市中心移动,没了调戏他的心情,立刻喊停:“别再开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实在不想早起赶地铁再回来。 周临止置若罔闻。 陈染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伸手越过了座位之间的空隙,搭在他的右腿上。 周临止被烫了似的闪开,右手攥住她甩开,严厉地盯她一眼:“别动。” “……真是……”陈染收回手,“贞烈。” 碰都碰不得了。 周临止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她对他的评价。 三贞九烈,堪为表率。 他感到一阵难堪和窒息。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他的错。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近身的他,偏偏那晚昏了头,让“她”接近。 他当时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醉得无法反抗。 他……亲自,主动地,选择了她。 “是我错了。”他生涩道。 “嗯?”她吃完了,把塑料袋扎成一团,从车上cH0U了一张纸巾擦嘴,还在想车里被她弄得都是烤地瓜的味道了。 “是我对不起你。”周临止把车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 什么啊? 陈染视线漂移到他身后的车窗上方,看到衣领歪斜像混混一样的大肚子保安走近。 车程十几分钟,和校园的方向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