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路边的烂菊花仅供解闷/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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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体温,仿佛被没有感情的机器钳制着yinjing,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异物缓缓进入。棒头顶入的时候并没有耐心,路线一直是横冲直撞的,因而时常顶弄到内壁。伴随疼痛的是刺激尖锐的快感,yinjing疼得发软,一会儿反而硬得更厉害。 按开安瓿瓶,把药水和一小瓶粉末混合,赵还用针头吸好后干净利落地按住白晓杏的腿根,一针扎进他的yinjing根部。白晓杏的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可怕的设想,没来得及问出声,浑身立刻烧起红色,yinjing勃起得硬邦邦的,后xue也疯了一样蠕动。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下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春药而不是其他。 虽然——仅霸道的药性就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yinjing里的东西死死顶着出口,勃起时的弧度把硬棒挤到更深处,尿道里面更是传来阵痛。后xue空虚得滴水,他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焦灼地拿手指抠弄起来,最后半个手掌都进了内壁捣弄。药性的强度高得离谱,这种纯度和效果就算在黑市也要特殊渠道才好拿到。 ——是以前赵还闲得无聊从萧护时那儿顺来的“好东西”。 银针刺破rutou的时候,白晓杏的身体扭曲地颤动起来,又怕赵还下手不稳,只能挺着胸任由他刺穿。尖细的针头把rutou挑破后仿照乳环直接插了进去,白晓杏的后背沁出大片的汗,张口结舌地呻吟道: “呃啊啊——赵总,轻一点……求求您……” 因为戴了口枷,合不拢的嘴不停流着口水,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 惊恐中流下的口涎划过血迹点点的胸部,粘稠的暗红色痕迹与透明液体交织。 赵还用手帕轻描淡写地拭去乳首渗出的血珠,银针丢在碟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