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拾贰
会同意。」 「无关旁人,我想做什麽都不需要谁来同意。这不是犯法,也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伤天害理……」刘生生冷笑了下说:「我在丹川县喜欢的那个人,说我这种东西活着也是做尽伤风败俗的事。我还记得他跟我说,他可以什麽都不要,只跟我在一起,就算被除籍,沦为游民,我们还能到海边,到山上,两个人过怎样的日子都是逍遥的,不需要受外人的目光束缚。 最後,我被除了籍,只有我一个人,在海边流浪,在山里生活,像断根浮萍,不是没有束缚,而是失去依归。幸好我原来有的不多,我母亲走得早,阿爹一个人带着我四处闯荡,後来他也走了,我回到丹川县依附亲戚。但我不习惯,所以又从姨妈家里跑出来,成天跟外头的人鬼混。 孙公子是第一个对我温柔的人,所以我也很相信他,他对我很殷勤,但我们两个始终清清白白的,有天他向我特别的示好,我也觉得就这麽跟着他很好,结果让他爹派来的人搅和了。」 刘生生的声音有些压抑,话语因情绪激动而停顿,他深x1了几口气,回头朝徐染笑说:「这世间就是这样的。Ga0了男人的男人,bnV人还不如。你懂麽?再说,又不能延续香火,年轻时因为皮相而贪欢一时,年老sE衰就避之危恐不及,活着也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刘生生。」徐染打断他的话,刘生生讪讪道:「还是不说了,讲这没意思。你要是能懂就好了。我对你确实存有好感,所以不希望你卷入这种事情Si掉。我这样的人,Si了也不会怎样的,所以才那样帮你。你根本不用为了这个对我态度有任何转变。徐染,也许共Si容易,同生却很难,你若再这麽对我……我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