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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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绛玉最后是红着眼睛离开的,眼尾红红的,难怪乘风信里说他我见尤怜,言辞真切的很,倒也说得不错。 “谢谢师哥。” 喝醉了酒,他说话微微卷舌,含含糊糊地飘着步子,一步三晃往外面走,临走的时候还乖乖一鞠躬,头要垂到地上去了。 “诶诶,不谢不谢哈,你路上小心点。” 沈云长看着他踉踉跄跄晃回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嘴里咂了口秋月白的余韵,你也别怪我,我的好师弟,再说这谎话不也半真半假才让人好信吗?嘴里漏了几句陈年旧事,也没什么大碍吧。 好似坠了棉花在胸口,闷闷的酸涨,捂住胸口,几乎喘不上来气。 想着沈云长说的病,又想起他嘴里那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阿宁,也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 小时候阿娘难得一次带他进关,在软磨硬泡下给他买回了一本画本但上面全配的汉词。沙漠里很无聊,常常大半个年也见不到一个外人,除了漫天的黄沙就是扎进沙里半干枯的棘沙草。 所以他很珍惜那本画本,上面画的小人样儿和花团儿都是他没有见过的样子,他不懂中原人的语言也不妨碍他捧着画册自己编故事。 不过后来阿娘回家的时候告诉他,这里面讲的不是他以为的好故事,而是那个女人把男人的头砍下来然后埋进地里,地里的花就可以开得比别的地方更好更漂亮。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手上也提着一个人的头,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