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起玩玩小猪
挨挨挤挤地肿起来,拉成一道狭小的rou缝,周遭红艳得吓人,几乎是要破皮了。 李策踩着姬十五的脚腕,一下一下地抽进脆弱的臀缝。他是怕姬十五跪不稳摔出去——那凌雪抖得太厉害,他一鞭下去,那片线条流畅的脊背肌rou豹子似的耸动,明明是力量薄发的,此时却更像濒死的蝴蝶,合拢在掌心就能捂灭那样徒劳的挣扎。 他又挥了一鞭下去。这鞭较之前的都重了些,准确无误地压上肿得缩成一线的xue心。他这些年在军中驯马握枪,力道控制得很好,堪堪把握在不会把人玩坏见血的临界点。可他看见姬十五疲软地痉挛了一下,口里气息喘得剧烈而杂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天没吐出来一句话音,连报数也忘了。 李策叹了口气,鞭梢在臀缝里轻轻一蹭,勾了一道湿润粘糊的水痕,往下探到姬十五失神潮红的脸侧,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我真不知道你是要shuangsi了,还是疼死了。”鞭梢又往微微张开的唇瓣里挤了挤,意味无比明显。他看着那凌雪乖顺地把一节鞭尾含进去,软红舌尖隐隐闪动着,眼神跟着沉了沉:“打哪儿都能流水?” 姬十五很珍惜这样短暂的喘息时间,他似乎没有把那段沾着他自己yin水的鞭子当作死物,自顾自舔得活色生香。天策没给他太多时间,很快就抽走了,还把湿漉漉的鞭梢在他塌陷下去的腰窝上蹭了蹭。“继续,报数。” 少了的那一鞭就这么过去了。那凌雪估计还蒙着,但不算太笨,顺着数字报了下去。这是他留的情,和藏剑不一样。 兴许是太害怕被罚,或是李策后来的十几鞭没有刻意为难他,姬十五用尽了所有的控制力死死抓着臀rou,报完了数,算是勉勉强强过了关。虽然浑身都疼得厉害,倒也还是给他留了余地,或许还够受得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