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发情期
被兽欲控制的大脑不能很好的控制分寸,而不幸的是,门笛向来不会对他的殿下说不。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内射,guntang的液体在体内流淌充盈满溢,平坦的小腹都突出微微的弧度。 眼前一片杂乱的光点,门笛垂着头喘气,汗津津的手被抓住绑在一起按在头顶,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令被捆住的手腕处留下显眼的红痕。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乱七八糟,像无数泡泡在脑海中炸开。 被暴力打开的腔道没有受到体贴的照顾,从一开始就是狂风骤雨,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好好玩弄一番。 发情期的龙对快感的追求令魔发指,每一次都让门笛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过载的快感里。 他一开始还能坚持不出声,他始终觉得自己是臣子,并非佞臣,过于放荡的呻吟只会在事后徒增尴尬。 ——但事实上几乎是每一次,他只能保持这种可敬的清醒最多短短几小时。 漫长潮湿的发情期里,被快感逼到崩溃的预言师根本不需要对方做什么就会自然而然丢掉那些可笑的无谓的坚持。 像最放荡的妻子一样渴求丈夫的爱怜,然后又因为吃不消的热情而讨好的求饶。 常年隐藏在严实外袍之下的皮肤过于白皙,因为修习预言术而疏于炼体导致这具年轻的身体有些纤弱。 而现在,冷色调的皮肤布满斑驳的痕迹,青紫的指痕并吻痕交叠在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床榻之间若隐若现露出一截肢体。 身体脆弱的预言师几乎整个魔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雪色长发散乱在身后,汗水沾染的身体留下诱人的水色,他从被子里露出半张侧脸,失焦的瞳孔望着床顶,眼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