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嘘,别让你老婆听到了)
远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爱玛。 我不是好人,也做不了好人,倒不如将恶人做到底。我从来没有离塞缪尔这么近,从来没有与他呼吸交织,身体相贴。倒不如脱掉所有的衣服,坦诚相见,用行动告诉他,我对他一直怀揣着肮脏的欲望。将自己的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我成了我讨厌的人,但我至少得到了他的身体。 我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他的眼神从震惊转变为厌恶。他想推开我,但我不会让他那么做。我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感受他炙热的温度,那是我渴望的人类的体温。我扫过他的牙齿,闭上眼睛。出乎意料,塞缪尔竟然没有趁此机会咬断我的舌头。 我用手指舒展他的眉毛,看着他深陷的眼窝与挺拔的鼻梁。由于距离太近,我的眼睛无法聚焦,那张脸变得模糊。但无论如何,这是真正的塞缪尔,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我不是在做梦。我愿意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从额头到脚尖。 我爱他,也许是那一份正义与乐观显现于外的气质。与此同时,我希望他和我一样痛苦,我想把他拉到深渊,让他永远凝视那双蓝色的忧郁的眼睛。这个想法很恶毒,但我有时候就是这么恶毒。我想要拥有他、照顾他,同时想要打碎他、摧毁他。 每天看着集中营的犹太人受苦受难,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几乎要被天生的怜悯心撕碎。塞缪尔每日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还被迫和儿子分离,也不知道其他亲人的消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相信光明的?还是说